2007/09/23

走出去 慈濟力量超越政府

走出去 慈濟力量超越政府
本報訊
 有一次,佛教慈濟慈善基金會的宗教處主任謝景貴到南非,看到接受慈濟援助的社區裡,胖嘟嘟的祖魯媽媽們正手舞足蹈唱讚歌。

一人帶頭唱「跟著證嚴法師上天堂!」其他人就和著「上天堂啊上天堂!」第二個人接著唱「跟著證嚴法師下地獄!」這下,謝景貴就不懂了,為什麼要下地獄呢?

旁邊人解釋說:「苦難的人不是在地獄裡嗎?」謝景貴想想,對喔,那就一起「下地獄啊下地獄!」

會員千萬 動員執行力強

慈濟跨越宗教藩籬,得到其他宗教的接納,志工(左)與印尼雅加達金卡蓮慈濟大愛一村的居民互動愉快。
雖然低調,但慈濟的組織、動員、資源與執行力之強大,遠遠超過任何政府部門,也成為台灣走向國際的一個重要力量。最鮮明的一個對照是:台灣現在邦交國才廿四個,全球使館辦事處加起來也不過百來個,而民間組織的慈濟,郤已在四十一個國家有二百六十多個據點了。

目前全球會員人數已經有一千萬,志工五十萬;其中海外會員約一百萬人,志工五萬人。二○○六年一到九月的海外工作支出就達四億台幣,這個台灣第一個土生土長、而且積極踏向世界各角落的慈善組織,力量不亞於一個國家。

雖然在一九六六年創辦慈濟的證嚴法師從未踏出國門,但一九八五年起延伸海外分會,一九九一年孟加拉水患開始國際賑災,今天慈濟已經在四十一個國家有二百六 十多個點,向六十二個國家伸過援手,並已在聯合國註冊。衣索匹亞、土耳其、盧安達、泰北、阿富汗、薩爾瓦多、印度等地,乃至美國的九一一與卡崔娜之災,都 看得到慈濟人的藍衫身影。

組織帶入當地 大愛扎根

宛如種籽播種一般,一開始,是慈濟會員移居海外後,把慈濟的活動與組織帶入了當地,接著陸續在僑界成立慈濟分會,開始有海外人士加入,各地分會逐漸發展, 連結成今天的全球網絡。慈濟的國際援助有幾種方式,一是由當地慈濟人主動賑災募款,有時根本不必台灣總會提供經費。如果災區當地沒有分會,則由最接近的分 會派人過去協助,此外還與國際慈善組織合作。

慈濟的會員已經從台灣人擴展到當地社群,更難得的是能夠跨越宗教樊籬,得到其他宗教的接納。協助雅加達紅溪河居民重建家園後,回教習經院的教長把證嚴的肖像掛在教室裡,還規定學生也要學習《靜思語》。信奉基督教的南非志工慈蒂,更成為第一位授證的黑人志工。

以尊重心 奉上賑災物資

為什麼一個佛教團體能做到如此?謝景貴認為,原因在於台灣人很有愛心,國家社會也穩定。而且慈濟賑災時堅持「直接、重點、尊重、及時、務實」五原則,一定雙手親自向災民奉上物資並誠心道謝,災民能感受到真正的愛與尊重。

謝景貴指出,重要的是有沒有私心,如果想做生意、有政治或傳教目的,沒有人是笨蛋,想交換那就要談生意了,但整個效果會掉下來。「只要不求名,效果一定是五倍、十倍,人家不會不問你是那裡來的,捨掉形式,你會得到更多。」

2007/09/15

One Way! No Way Back...

在台北市開車,每次到了台北車站附近,總是讓我膽戰心驚。看到單行道的指示,我總要想個老半天才能闖進這個充滿單行道的區域,每個單行道的指示牌,都好像猛獸般要將我吞沒。總要先想好,我要至少開到那個路口轉彎,才會剛好在我想要的轉角停車。

但是,我通常都會多開遠一點,以防止我算計錯誤,而把目的地在方向盤的扭轉之間,拋在腦後。

如果說謹慎、仔細規劃,是我的開車哲學,那這也是我的處事態度。朋友說,BE PRESENT。我說,失控的人生,跟車子沒了DCS(車身控制系統)有何兩樣。朋友說,這樣你才會知道在安逸舒適之外,還有不一樣的選擇。

「接納」與「和好」,是一組詞彙。一般來說是用在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上,特別是兩個仇人之間。但朋友對我說,這組詞彙,要先用在自己身上。如果,自己都接納不了自己,沒辦法與自己過去的傷痛和好,那麼,在這樣的單行道人生,你就這樣失去了默默守候著你的良伴。「自己」。

最近在看曾志朗的「用心動腦話科學」,裡面說到,為什麼今天的老美鐵軌寬度是4.85英尺呢?他說,那是因為羅馬帝國戰車輪距的原始寬度。那你會問啦,這又有什麼關係?WELL,這個輪距寬度,是由前面兩匹拉著戰車的戰馬的屁屁寬度,所決定的。人類科技再怎麼進步,竟然至今仍受限於兩匹馬的屁屁。所以這樣的慣性,令經過兩千年的我們仍難以脫身。

而今,當自己在選擇人生的樣貌的時候,也請記著,
One Way! No Way Back...


延伸閱讀:
ONE WAY
http://mypaper.pchome.com.tw/news/sec77/3/1294923275/20070914154110/#centerFlag/
下一個路口請下交流道
http://www.wretch.cc/blog/barrycbr&article_id=11269740

2007/09/13

請繫緊安全帶

整天宅在家裡,可以理解為什麼會悶出病來,但我也知道,也許這樣才是學習如何跟自己相處的機會。

離群索居的人,終究還是想回到群體裡,隨著開學的時間逼近,選課系統上的遞補課程一一變成選上課程,一股莫名的壓力慢慢爬上肩來。

想找人說話,但是不敢亂找人說話,這種感覺很衝突,外人看著你好像沒事人,卻不知道你在心裡已經打過一場第三次世界大戰了。



為什麼想說話卻不敢說話,想說就說啊。偏偏事情不是這樣,偏偏一個人說的話,往往都是隱隱的在聽者身上慢慢發酵,也許帶來壓力。那只好,少說點話,免得毒害他人...

快要從這個安逸的暑假,閒適的腳步,衝回這個處處有驚奇,秒秒是意外的瘋狂世界。在這個快到令人看不清每一件事情怎來怎麼去,時間是怎麼快怎麼慢的地方。在一個令人氣到臉紅脖子粗,大笑到像是個傻子一樣的世界。太多的極端、對立、衝突,不、斷、上、演。去填滿這個黑洞般的怪獸世界(其實我原本想用魔獸的)。

也許,請繫緊安全帶,能讓你在這真實遊戲的世界中,多存活一回合...

抽離

最近的日子,平淡到好像在心上積了一塵灰,一點兒風吹草動都沒有,也揚不起一絲塵埃。睡到日頭高掛半邊天,天空是那樣的蔚藍,陽光是那樣耀眼的令人睜不開眼,好像偷去了我心中的太陽。緩緩起身後發現家裡的人都要出門去了,只留下我一個對窗自憐。

每天,吃著電鍋裡總是會準備好的三顆黑糖饅頭。他的濕潤度、可口度,會隨著我起床時間的早晚而有所變化,今天比昨天硬梆梆的石頭好太多了。

回到書桌前看著國際關係的教科書,看著一旁的「那些人、那些事」這本書。一個是冷靜的像個沒事人似的,分析著權力該如何競逐、分配、算計、把強出頭破壞安全的人打倒。一個是ANGELINA JOLIE(就是拍古墓奇兵的女主角),在2001年的仲秋受命為聯合國難民總署大使,來到了獅子山、柬埔寨、巴基斯坦、厄瓜多。看著那些無辜了無生氣的難民們,我的心糾結了,好像是氣自己對於這樣兩個極端事情的無能為力感到惱怒,只能靜靜的接受這個世界照他的樣子運作下去。

日頭過了一半,走進廚房,機械式的拿起鍋子,湊到水龍頭前裝八分滿,擱到瓦斯爐上煮沸準備下麵。每每我煮麵,就是鍋子放上爐子後我就跑開。然後躲在房間,直到聽到煮沸「滋、滋、滋」的猛烈沸水聲,我才忙不迭地走回廚房。拿出一把麵丟進沸水裡,調整好爐火的大小,確定他不會在我離開的時候,一堆白花花的泡泡就這樣漫出鍋子,然後又溜回房間。

長輩總是說,煮東西要顧在火爐旁邊,但我總是愛挑戰。我覺得水滾就讓他滾,反正也不會滾到乾。裡面放了東西,只要我火力調整好,我也不用擔心他漫出來。何不用這樣的時間去東摸摸西摸摸,等到一回神,什麼都好了,這樣的生活方式不是可以愜意些?

呈了一盤熱騰騰的麵,加了一瓢香椿,還有幾瓢水,坐定在電視前,享受中餐。

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習慣,我一開電視,就會把聲音關到最小,然後開始監看著各台新聞、節目。沒有聲音的電視是很不一樣的,那種感覺像是...,不用很急切的被迫接受你不想要的東西,不用像是被聽覺強暴了一樣,聽到一些奇怪的用字遣詞、黃色笑話、下流話語。特別是在現在新聞台主管們壓迫下的記者們,硬擠出來的文字,實在是邏輯不通加上毫無美感,連字幕用看的,都會看到令人噴飯、啼笑皆非。

特別是在靜下來後,你這才發現,原來,電視新聞左邊一條跑馬燈,下面一條跑馬燈,上面有時候還會有第四台的跑馬燈來湊熱鬧。左方或右方會有天氣、股市指數,角落會有標明自己身份的頻道LOGO,也會有這則新聞的大標。通常很聳動,最近還出現了動畫或真人版。右邊會有現在在講話的人的職稱、大名,下面會有這則新聞的標題,還有在講話的人的字幕。

原來,在電視變成靜音以後,這才發現了,平常我們已經資訊爆炸到了這般境地。如果再加上聲音,我想現代人沒有精神分裂真的是很厲害。

眼睛閉起來,耳根子清靜了,感覺到自己的心跳,咀嚼的聲音,腸子蠕動的聲音,一切平時忽略的東西,變的這樣清晰。

糾結的心像是紙黏土碰到水,逐漸的鬆軟、展開...。


一個閒適的午後。

2007/09/02

8/31青輔會青少年諮詢小組第五次大會心得

各位伙伴們,還有挽北大哥、科長、處長,以及科內那天有幫忙但我遺漏掉的人,大家都辛苦了。
為了這一次期中報告,大家卯足全力都衝了,特別是高三的伙伴們,棄模擬考於不顧也來了,真的非常感謝你們的參與。其他伙伴也是有前一天先上來、坐夜車上來、早上忙完趕過來、早上九點半就到的,都非常感激大家這次的患難與共。下面是我一些小小的心得,大家就看看吧。
一整天的會下來,上午面對委員們提出我們報告,下午則是對主委的說明與座談。委員們你一言我一語,左一個意見右一個意見,坐在同一排的人,都叫委員,怎麼說出來的話立場不同,令人疑惑。
下午跟主委說明,也聽取了我們列管計畫的困難,但會內也是左一個意見右一個意見,都是青輔會的人。怎麼說出來的話南轅北轍,精神分裂。無論是強調主體性也好,媒體資料不能亂引用也好,對於政策要多做研究也好,表現出我就是青少年也好。每一個意見間,自己就是一個矛盾,或許會感到無所適從。坦白說,我自己坐在前面已經分裂成有三十個人格了。
每個意見都很寶貴,每個意見都有其價值,但是每個都吸納進來,也許讓我們都迷途了。
-----------給大家的個人看法....如果有人覺得在說教就先抱歉了----------
這個就是社會的真貌,以前,我們都聽老師的話,老師的話就好像是聖經。現在面對到這麼多的社會人士,誰是聖經,誰是那個標準,其實你找不到。你只能學著去多準備自己,讓自己有足夠的能力去判斷這些價值,這些對與錯、這些意見。否則永遠就是在人云亦云中飄盪,無所適從。
所以大家可以把這次的開會當作是一個試煉,試煉自己如何去做選擇。
----------------------說教分隔線------------------
個人牢騷起點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這次會議也許大家可以感覺到,請了假不去上班,請了假不去考試,排除跟朋友的約會來開會,排除唸書的時間不去圖書館。其實你存不存在那個地方世界都一樣正常運轉,所以人活著的意義真的是很令人費疑猜,既然存不存在世界都會轉。
但也不用太悲觀,呼應上面的話,只要你在決斷中去做「選擇」,那麼你的價值就凸顯了。因為這就是你的「意識」施展的所在,笛卡爾說,I think therefore i'm,我思故我在,也許就是這樣的意思吧。

---發牢騷終點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大家辛苦了

下一個路口請下交流道

星期六的下午,是個下著雨的下午。但眼看上節目錄影的時間就要到了,匆忙抓了PDA跟GPS就跳上車準備過去,要到康寧路三段的公視。

「科技始終來自於人性」,但我深信這句話絕對有下一句,科技始終來自於人性-「的懶」。

陰雨的天空,對於GPS的定位是非常困難的事,我只好先溜上水源快速道路,一路向環東大道前進。不過我對環東大道後面要怎樣前往內湖,則真的是毫無概念,也難怪我爸常奚落我說,「不認識路也想開車...」。說時遲那時快,上了環東大道後,GPS恢復信號,總算沒讓我手忙腳亂。但不幸的是,我開在環東大道上,聽著導航軟體語音,「請靠左下交流道。」但我卻恍神就這麼錯過了,大、驚。

錯過了一個出口,就繞了遠路,我默默的看著前方還要過三公里才下去匝道,心中雖然無奈、忐忑,但仍只能跟著毫無生命的導航系統趴趴走。當然,導航系統不會對你的「錯過」帶有任何感情,就只會看到畫面中的沙漏轉呀轉的,然後,下一條可以指引你到目的地的路線隨即出來。導航軟體也好像不會笑你怎麼走錯路了,但也不會憐憫你因錯過而造成時間的流逝,就是這樣沉穩、理智、冷酷,為你指引方向。

這就是科技...始終來自於人性的懶,也許毫無後顧之憂的跟著導航軟體走總是會到達終點,自己走或許會迷路,但也可享受在迷途中披荊斬棘找尋出路的快感。

你要走向何方?下一個路口請下交流道。

上節目

就是9/1號,我的第一次登台亮相,公共電視的「公民眾意院」。

今天的主題是金援外交,不過主題不重要,但還是要來點背景介紹。主持人是謝震武(遲到四十分鐘),外交部次長張小月,前大使陸以正,國合會秘書長陳正忠,農耕隊的阿伯,其他還有五六位來賓。

另外加上公視自己的暗樁五個,其實洋洋灑灑有二十個人在現場,整個時間只有五十分鐘,每個人可以講到一到兩分鐘就很了不起。

但是實情是...我只講了一分鐘就掰掰了,大概下面的人有八個都沒講到話,非常窘。但是側寫這整場錄影 ,氣氛詭譎。


進到公視的大樓,看到接待的郭小姐在招呼一旁的先生去哪停車,而我就自己先走進門口,郭小姐才急急忙忙跟我打了個招呼。但猛一回頭,他又見外交部次長來了,只好職業性的說了聲「抱歉」,回頭去招呼這些達官顯要。我倒也是從容自適的就在一旁等著,看著陸以正、陳正忠這些人進去後,才受到接待。

「請你先填這張收據...」,恩,單據上面寫著出席費,壹仟圓整。原來,這兩個小時中的一句話,就價值一千元,真的是「一句千金」啊。為了要給開頭影片帶上自我介紹,郭小姐很無奈的只好又再一次的跟我假裝講話。我就在這一切被布設好的劇本中,照表操課。

好像感覺我是可以來發表自己意見的,但又發現我像是個無意識的人,像個木偶一般,走在這華麗的舞台上。折騰了好一陣子,進了攝影棚,大家一切坐定。但卻左等右等了四十分鐘都還沒開始,突然,主持人就這麼忙不迭的走進來。誰也不看,跟現場助理確認等下的劇碼,拿著手上的提示卡快速瀏覽了現場來賓的名字,一切在毫無表情、機械式的確認後。

才展開笑容、戴起面具,熱切的問候現場來賓。

「現場十秒」,這下燈光忽暗。主持人就定擺出他專業的姿勢,頭看著地上剛剛我偽裝虛假的開頭片段。

「三、二、一...」,燈光忽明,主持人神采奕奕的彷如上身般。連珠砲的話或許就在那現場十秒的靜默中,從容生成。坐在公民席的我,其實不是談話過程中的主力,但是,就這樣看著多方人馬唇槍舌戰,公民席的一名朋友在主持人開放機會後,迅速的舉起了手,開始滔滔陳述。

主持人在公民還沒論述完,又急忙打斷將球拋到另一個人手中,接著輪到下一個人接球。在時間幾乎過了一半,而主要來賓的火力似乎沒有停歇,我微微舉起手,向主持人示意,而主持人也得到了一個約定俗成的默契,微微頷首。

我得到了發言機會,從這時起,我的腦袋開始翻攪,心跳加速,手掌出汗,開始在毫無章法的對話中,理出稍後講話的思緒。在一切都還沒有看見章法的時候,毫無防備的我接到了主持人拋過來的球,一片空白的腦袋,嘴巴在講話,腦袋不思考,眼鏡看四周。

每一個人都呈現不同姿態,有人對我的看法大力搖頭,有人顯露出得到援兵支援的眼神,有人埋首在盤算該如何得到下一個接球的機會,有人就只是默默的聽著。

一分鐘過去,照舊,沒有等我論述完,球又速速的拋到下一個人手中。心跳加速的我,花了一段時間平復,但我在那個空間,好像只存在了那一分鐘,那不是我的比賽,我好像是場外送水的服務員。

場子打得火熱,終場需要降點溫,請你進來耍耍寶,一分鐘結束,球賽繼續開打。

時間一分一秒流逝,在我身後的現場助理,不斷的拿著字卡提示,我看著手中的腳本,似乎一切都已經亂套,這場戰火已經到了完全失控的狀態,大家都在說。

沒有人在聽,大家都在反駁,沒有人在接受,大家都在...都在...都在一場無端挑起的戰爭中,不知為誰而戰。當我還在混沌之餘,「謝謝您的收看,我是謝震武,公民眾議院我們下週見。」

現場伴隨著失落、笑聲,一場鬧劇就隨著節目的結束,就如此落幕,剛剛的煙硝瞬間不復存在,每個人互相握手寒暄,剛剛的敵人,瞬間變成至親好友。

喔...是一場夢嗎?

過了三十秒,場子已經空了,留下我還在來回踱步,忖度著如何跟次長打個招呼,為了青少年諮詢小組的事情。當我從踱步中醒來,主持人早已消失無蹤,繼續下一場戲,一場虛幻如夢、假假真真的戲,而每個人,離開攝影棚,又成為自己。



回到家看重播的片尾,看到結束時場子全空,只剩下我一個人像失智老人一般在那踱步,真的是很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