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/03/17

那些消逝歷史教我的事

究竟,在這個無窮迴圈中,何時才能逃出?而今,在這個環境,不論是商紂王的酒池肉林,或是鴻門宴上的觥籌交錯,其實在不同的事件中、時空下,舞台是一批又一批的演員,在一幕又一幕的布幔開闔下,時間向前推移,佈景在更迭汰換中進步。

若然,無論是坤伶、是戲子、是丑角、是說書的,都不過是在不同的時間,上演著相同母題的劇碼。反觀自己,每個人心中的大千世界,被不同的情緒,喜怒哀樂所囿限,為各種慾望所綑綁,以不同的形式、活動、態度來滿足內心各種的求索。是吧!滿足內心的各種慾望是人性的,是原始的,是野蠻的,把每個赤落的慾念,以一種函數的形式,用不同的刺激來滿足。一旦,這種慾望滿足的形式以不敷需求,只得以不斷擴張的可渴望與野獸般的嗜血態度,來填補這無邊無際的內心黑洞。

與其,使這個黑洞無限期的擴張,倒不如讓內心的欲求消融,使自己不為外在的慾望所左右。沈澱自己,是需要經過一番掙扎的,是需要經歷一番身軀的苦痛,以一種以毒攻毒的治療,來將深植於內心的慾望毒瘤,用清瘡手術在內心劃下一刀又一刀的開口。每一刀,飛濺出的血柱,代表著愛、恨、情、仇。唯有以如此深刻的手法,才能讓這早已腐壞潰爛的傷口,與臭不堪忍的膿汁,在汩汩流出的過程中展試著慾望醜陋的原始面貌,傷口才開始有癒合的機會。

2009/03/03

Je t'aime

「流浪是因為沒有方向,還是為了找尋方向,所以流浪。」

他去了巴黎,而她留在台灣。他看著機上窗戶上的倒影,「究竟此去是能將心停泊,還是另一次的遠颺呢?」飛機起飛,她目送著他的離去。曾經交會過、又如此親暱的兩人,再度別離。

臨他上機前,她仍回味著他對她許下承諾的情景。頷首,她晶瑩的淚珠滑落。"Je t'aime"煙火中,排出了對她許諾的文字。「砰!」黑紗輕掩的天空點綴出璀璨的花火。他若無其事的離開,佯稱要去招呼人看茶。那是個遊人如織的傍晚,她正左右顧盼著冷清的樓房,並思忖著街上人聲雜沓帶來的強烈對比。

是個再平常也不過的日子,他帶她來到了都蘭的海濱。海面沈靜無波...to be continued